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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不是楚尘接触过的层面。

        世人都以为真神，就是武道的极致，即便是传说中凌驾于真神之上的上古四圣，实际上也是被后世之人划入到了真神的范畴。

        只是相对于绝大多数的真神，上古四圣的定位，是更强大的真神。

        但楚尘却知道，曾经身处于真神境界的梅凌寒说过，真神并不是终点，只是无论是上古亦或是后世，都没有人达到过那个境界。

        而唯有真正踏入真神境界的人，才能感觉到那个境界的存在，却可望而不可及。

        原本，梅凌寒是有那么一线可能，冲破真神的桎梏，踏入那前所未有的境界……

        回忆到了这里，楚尘的心中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那是他内心最永远的痛。

        一时间，楚尘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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