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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芋:“但你讨厌我的声音。”
萧樾扬眉:“也没这回事。”
受不了和讨厌是两码事,前者的原因只在于他的耳朵太特殊,不关她声音的事。
而且,他正在慢慢耐受,不会像刚认识那会儿似的,一听就浑身不对劲。
阮芋的心情似乎更放松了些。
然后就听见萧樾问了个让她紧张的问题:
“我倒想问你,怎么能想也不想就愿意和我出海。”
毕竟一叶扁舟,孤男寡女,夜深人静。
阮芋故作镇定,学北方人语气说话:“咱俩是同学,又都未成年,有什么好怕的。”
萧樾“哦”了声,语气拖腔带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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