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她虽然也牵挂薛盈,但这种牵挂,在今天之前的概念是类似你在某个地方喂养了一只流浪猫,你喂过、摸过、记住它的花色和名字,自然就会担心它会不会被抓走,被虐待,有没有吃饱,有没有恢复独立生存能力。
你会顺便来看它,却不会真的因为它影响你的生活。
但是她没料到,她的几次怜悯,对薛盈的影响竟然大到了这个地步。
卫听春轻轻抚弄着他的额头,他和半年之前好像没太大的变化,眉眼似乎长开了一点。
她轻轻摸了摸他眉心红痣,继续给他降温。
天一亮,卫听春就按照大娘指的方向,去找村子里的土大夫,来给薛盈治病。
土大夫十分年迈,腰弯得脸快挨到鞋面了,不是寻常的驼背,看上去像是脊柱出了问题。
医者不自医,这世界上也没有能矫正脊柱的手术,只能这样。
大夫背着一个破旧的布包被卫听春牵着马接过来,进屋给薛盈诊脉,左右手各摸了三轮,颤巍巍地摸了下他稀疏花白的胡子道:“不是风寒,是有旧疾,头几年中过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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