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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谨的两名侍卫一左一右地架起卢彻,在他的惊慌吼叫之中,点了他的哑穴。
华瑶便说:“我从未见过你。今夜我在水上行船,你将我看作船妓,派出剑客强掳我。即便我拿出公主令牌,你仍然百般羞辱。我的侍卫拔剑出鞘,只为护主,你恼羞成怒,差遣两名练了毒功的打手杀我,是也不是?”
卢彻神色怔忪,方谨瞥了一眼拱卫司的卫兵:“你们几个,愣着做甚,还不记下供词?”
卫兵头子连忙从宫女的手中接过笔墨纸砚,将华瑶的一言一语记录下来。
方谨便说:“有劳了。”
那卫兵恭敬道:“查明案情,原是卑职的本分。今夜灯市人多热闹,烟花河道较为僻静,出了这等差错,实属卑职看护不力,救驾来迟,还望二位殿下降罪。”
他这般论调,便在替卢彻揽罪了。
卢彻不敬皇族,少不了挨顿板子,但真把他弄死了,陈国公那边也不好交待。
陈国公晚年得子,对卢彻一向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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