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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进内室,杜兰泽就说:“我原本打算,三日之后,向您请辞。”
“我猜到了,”华瑶平静地说,“我甚至怀疑你故意让我碰到了那块疤。”
华瑶坐在一张软榻上,亲手煮茶。
京城的王公贵族多半精通茶道,“煮茶”常被称为“烹茗”,也被视为一桩风雅宜人的妙事。华瑶烹茗的器具皆由金玉特制,底部刻有“高阳”二字,仅供皇族专用。
风炉烧开了一壶水,华瑶一边沏茶,一边感慨:“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兰泽,你为什么会对我说,你不如柳平春。”
杜兰泽毫无泄露身份的恐慌,不紧不慢地回应道:“依照大梁的律法,一日为贱籍,终身即贱民。草民本是无家可归的微贱之人……”
“别这么讲,”华瑶递给她一杯茶,“这里没有别人,你不必再用谦辞和敬称。”
杜兰泽却说:“殿下心怀仁义之道,我感激不尽。”
华瑶有样学样:“杜小姐身负翰苑之才,我钦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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