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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闻征客吹羌管(放肆!) (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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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云潇也笑了。他说:“君子静坐敛襟,行表必端,方才朴公子似要褪去衣袍,招摇过市,唯独酒色狂徒才能理解你的行径。”

        朴月梭也出身于清贵世家,怎奈谢云潇这般羞辱。且因华瑶在场,朴月梭自知理亏,断不能疾言厉色,他便温声道:“请您勿要血口喷人。”

        谢云潇仿佛事不关己一般淡漠道:“你这般示弱求和,忍气吞声,是否会咬碎牙根,徒生一张血口?”

        华瑶在一旁忍俊不禁。她差点笑出声来。而朴月梭却把谢云潇的冷言冷语当作了挑衅。果不其然,谢云潇的脾性十分冷傲,华瑶与他结为夫妻,怎知琴瑟和鸣的乐趣?

        朴月梭不由得劝诫道:“谢公子,你我同是世家子弟,何苦针锋相对,让公主两难兼顾。”

        “是啊,”华瑶没心没肺道,“所以,你们都别吵了,我只想静静地吃个饭。我累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才歇下来。”

        朴月梭无法直视她。他攥着衣袖,与她隔开一丈距离,才道:“殿下,请您饶恕我急躁冒进之罪。”

        华瑶满不在乎道:“倘若我真想治你的罪,你已经被我扔进河里了。”她一边讲话,一边挑拣鲫鱼的鱼刺,连一丝眼角余光都没落到朴月梭的身上。

        谢云潇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回了营帐之内,朴月梭依旧站在华瑶的面前。

        朴月梭其实也明白,华瑶丝毫不懂男女之情。但他自从年少起就对她满怀期待,日久天长,难免心生妄念,再生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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