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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波没想到师妹会冷不丁说出这种话，她下意识反驳道：“女人哪里软弱？辛翎师姐软弱吗？咱们无上宗那些个师姐妹软弱吗？你也是女人，你软弱吗？”

        了了只是将自己做了十年“人”所看到的事实陈述清楚，“你们的软弱，来自于灵魂中的自我否定与不自信，男人不会这样。”

        凌波惊了：“你在说什么呀，谁自我否定了，谁不自信了？”

        了了看着她：“你。”

        “我哪里不自信了？我这是有自知之明，我认得清现实才会这样说，这怎么能叫不自信？”

        “我要求师姐跟我一起做仙君时，大师兄小师兄都很羡慕。”

        凌波一愣：“什么？”

        许是因为自己没有温度，了了总是能察觉到他人情绪的变化，“如果是大师兄或小师兄，他们也会如你一般推辞，但那只是客套，绝非本意。修仙界这样多的长老仙君，无人会认为自己德不配位。”

        “男人对权力的渴望与追寻，正如女人的软弱，一样根深蒂固。”

        这是了了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师姐总是在座峰待着，为了几件漂亮衣服神魂颠倒，拿着两盒胭脂水粉对镜自怜，却从不好奇大千世界，也不贪心权势地位。她像被家养的小猫，只要有个线团玩耍便会知足，大师兄与小师兄却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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