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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香留还一头雾水，了了已经明白了：“你再婚了。”

        陶晴好吞吞吐吐，“那个，当年我回首都，因为身体原因在家休养了两个月，后来……后来你姥姥姥爷就给我，给我……”

        陶晴好说：“囡囡，你变化好大，一开始，我都没认出来你。”

        陶晴好的女儿比陶晴好更优秀更厉害，而不是像她，麻麻木木随波逐流，放弃学业嫁进叶家当牛做马，到底都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了了不听她的，过了足足一分多钟，陶晴好才飞快抬眼偷觑了了，然后又飞快低下，“囡囡，有件事，妈妈忘记告诉你……你、你知道了之后，可以生气，但千万不要不理妈妈。”

        了了点头：“现在就可以补偿。”

        了了不擅长安慰人，汪香留看着这样的母亲，恍惚中想到，如果妈知道自己最后嫁了人，当了三个孩子的后妈，还难产死了，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吧？

        了了抬眼看她，陶晴好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她开始不留余力的游说：“我现在的家离学校很近，家里有司机有阿姨，还有好多空房间，妈妈到时把四楼重新改装布置，留给你做房间好不好？你想不想学钢琴？家里很清净，环境也好……”

        陶晴好掩不住愉悦的心情：“今天没课，不过，有比课更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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