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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乾轻扯嘴角，露出一个无赖的笑：“没事，就想叫叫你。”

        “咳咳……卢海叶问我她的行踪，我就想趁此机会看看，南宫家瞒着的，到底是息壤有问题，还是南宫岁有问题。”

        末了轻声感叹：“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这么说过话了。”

        “今天之前是你的，今天之后，是他的。”梅良玉朝苍殊歪头。

        “那对他来说不是好事么？”顾乾笑道。

        梅良玉见苍殊走后才把门关上，回头看靠着屋门蹲下的卫仁，他看起来难受极了，五官皱巴成一团，五指紧扣着左肩，连连深呼吸。

        苍殊慢悠悠地打量屋中角落，看见因为梅良玉五行之力压迫而躲在角落里抱团的青蛇跟蝎子们，缓缓点头。

        “都可以。”苍殊目光慈爱地看向角落里的毒物们。

        卫仁说这话时，脑海中闪回的记忆却是虞岁被虚影巨蟒缠绕住时，和卢海叶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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