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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旅叫的车到了，卓裕看着他们上车开走，才把响了五六遍的手机翻转朝上，按了接听。

        好不容易熄平的躁乱又滕然升起，像绞绳，张狂示威般勒住他的脖颈。卓裕握手机的手在抖，指腹压着机身泛出青白，另只手从不适的胃部挪到眉心，狠狠一掐。胃上的疼痛放大，就在他觉得快要克制不住的时候，司机忽然小声：“裕总，这是找你的吧？”

        姜宛繁转头看着他，“不是。”

        “其实我不太喜欢过生日，他们太热情了。”姜宛繁轻呼一口气。

        姜宛繁从包里拿出一瓶牛奶，“来，喝完它，再表扬你一次。”

        姜宛繁指了指他手里空了的蛋糕盒，“光盘不浪费，表扬。”

        “这样你送小蛋糕的时候，就不用找理由了。”

        卓裕神色微讶，分寸感拿捏得刚刚好。藏了一宿的迫切终于能顺理成章地说出口。他看着姜宛繁，“生日快乐。”

        吕旅：“太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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