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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飞机颠簸得厉害，卓裕没休息好，闭眼揉眉心，懒洋洋地说：“自重一点，我已婚了，别让我误会，我有点害怕。”

        “不过，徐教头那一关，你可能不好过。”吴勒叹了口气，“当年他那么器重你，把你作为苗子培养，结果呢？”

        他忍不住迈前一步，沉声再喊一遍：“老师。”

        ……

        “干吗？”

        打开钱夹，是两人的合影。

        “也不只是信任，要真的只是这两个字，他也不会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对你只字不提。”吴勒说：“去年，我和几个学生去看他，一块儿吃饭的时候，张扬念了一下你名字，老徐当场冷了脸，自个儿喝了两杯闷酒。那顿饭也没心情再吃，还有道没上齐就散场了。老徐还是惦念你的，嘴硬心软，你好好哄。”

        谢宥笛愣了愣，“干吗？”

        这是属于他俩之间特有的“暗号”，吴勒操的一声，情绪再也憋不住了，“你他妈，终于想起哥们了是吧！这些年赚大钱赚够了？我是不是该叫你裕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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