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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裙摆飞扬的情事 (4 / 5)

还不赶快来体验!!!

        她讲到那个场景时很开心,“因为真的很有意思。不只是他骑车带我,还有滑滑板儿的蓬蓬头,太可Ai了。”我也不禁笑了,那是幅怎样的画面——中年阿根廷男人的自行车后座上坐着一个中国nV人,旁边还有个滑滑板的荷兰小伙子。那么奇特,又一点都不违和。

        我知道张小姐说的那条黑sE长裙,是我陪她一起买的。柔柔的料子有大大的散摆,长度优雅地停留在脚踝以上,最美的是背部——不是一个简单的露背,而是用疏密适中的蕾丝网着矜持的yu拒还迎。不用说,她必然配了红唇,香奈儿八十四号。

        她坐在自行车后座上,裙摆飞扬,黑发也飘散着。骑车的男人儒雅,随行的伙计青春,那场面一定美得醉人。我仿佛能听到路人YAn羡的口哨儿声,嗅到阿姆斯特丹深夜微冷的风。

        “他不知道,我上一次坐在自行车后座儿上还是在北京申奥成功的那天。”那是2001年7月13日,赶上张小姐生日的正日子,“父亲骑车带我去看烟火。那是十几年前了。”后来他们搬家了,交通更加方便,父亲也越来越忙,虽然宠Ai依旧,但她再没被人骑车载过了。

        “我抓着他的腰,心里突然感觉特别温暖。”她眼里闪着快乐而激动的光芒,“我是个分类分得很清的人,我知道那一刻我对他并没有男nV之情。但可能是因为他让我想到了父亲吧,我觉得心里暖得像揣了一窝儿小猫。”我突然想到萨冈里的一句话,她写“所有漂泊的人生都梦想着平静、童年、杜鹃花,正如所有平静的人生都幻想伏特加、乐队和醉生梦Si。”没人知道那一丝b火星还微不足道的依靠感带来的却是燎原的暖。

        “其实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一点儿也不舒服,我的腰一直在抖。”她又笑着补充说。可不是嘛,她太高了,又侧坐着,还穿着高跟鞋,很难保持平衡的。“可我就是觉得那画面很美,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美,美得我差点儿哭出来。”

        在深夜的阿姆斯特丹与两个陌生男人一起去当地最廉价的夜店,这于张小姐来说也算是一场难得的际遇了。

        过了大约有十几分钟,他们到了那个半地下的夜店门口,入场费每人两欧,她要付还给他,他不要。

        “那真是我去过最糟糕的夜店,人多得要命,DJ也烂透了。”大学生们穿着毛衣,场子里又热,周围的人满身都是汗臭味。蓬蓬头和他的朋友们玩得自在,男人买来两杯劣质的却也是仅有的威士忌和她踩着点子摇晃。

        男人无奈笑着说,“看看他们,我玩这个实嫌太老了。”她深有同感,“我也很久没这么玩儿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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