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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居神鹿吟鹿鸣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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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动天下的三大文圣齐聚于此,那诗赋双圣李厌阳刚换上一身云图文裳,那儒家典圣墨太虞黑色云袍加身执掌一国学府入主六阁中首阁建阳成了首阁学士,与那号称挥翰丹青天下甲首的白衣文圣张白僧同座而饮,清风朗月与同道挚友同在,乃是天下文人与求而不得的人生幸事,可那刚批上云图文裳的诗赋双圣却面无喜色,望着关家三十七间古宅方向默默凝望,根本不理会同座友人所言,恍然神思。

        那年典圣墨太虞刚任学首不过三年,便上表天子欲图开设孝子、廉吏两职为国添才,初掌笃和院有些谋取政绩的动作也属理所应当,但像墨太虞如此这般大刀阔斧改编七百年祖宗铁规未免有些太大了,那年当朝正帝登基一年,不过十七岁空有一腔热血鸿途但国之幼主岂是浅薄二字可言?虽是九五之尊可无奈边疆动荡朝野萧条,诸事还需与三省六部六阁学士商议,虽有至尊位却无至尊权,也属无奈。

        那一日,太华殿内,门下省匡相东宫太保六阁之首建阳阁大学士孙勤阳花一跪不起,盈泪痛诉不可,痛斥这新任学首急功近利,如此行径招惹天下仕子不满,朝中清流非议,此诏若下,怕是朝廷内动荡,在任官员与笃和院修士心有怨愤,皇权岌岌可危,百姓人心躁动,不光如此,六阁大学士有四人同跪不起,中书尚书两省匡相也是如此,至于六部则更是趋炎附势,个顶个的眼含热泪。

        事到如此,年仅十七岁的唐正帝含泪以朱砂大笔连批三个否字,自那开始,笃和院新晋学首变成了这满朝文武中最为碍眼的角色,自唐慧帝始乾元朝廷国力大不如前,天下仕子蜂拥之势越来越明,连续三年乡、会试的赶考举子日益增多,其中不乏天资峻拔之才,待缺的仕子越来越多,而朝廷内的实缺权缺以经是铜打铁铸覆盂之安,短时间内肯定拿不出新晋仕子赴任之实缺,一个翰林院能容纳多少位置朝中文臣心中都有数,长此以往下来定是逃不过弃旧图新的下场。

        加上正帝虽是年幼却一心想勤勉治国稳固乾元,何为稳固?便是要修生养息不掠回疆域失地,那就意味着朝廷中的实缺权缺只有这些,若是在此时开设孝子、廉吏录入笃和院时间长久便会影响或是拆散朝中的仕子集团和现在的文武态势,故而朝野中诸臣视新晋学首墨太虞如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拔去才好。

        一时间,激浪洪流骤起,朝野中有意无意压制与笃和院有关联的势力,压力从朝野缓慢渗透到笃和院,朝野中则更是如此,执掌中书省的当朝太师鲁鸿昌递奏札,笃和院事物繁多,想以礼部代管笃和院监察国府之责为国分忧,若压力光是庙堂也就罢了,但与庙堂平行的江湖却也卷起了滔天巨浪。

        天玄十首等几大榜单本是由笃和院敲定宣告天下在百姓中口口相传,近百年来在江湖人无不以入榜自豪,可那年榜上有名的石不年却持凹面金锏夜入笃和院,毁去榜上名姓洒然离开,若说这朝堂上的事与这学首墨太虞无关,但在笃和院发生的事墨太虞这个笃和学首责无旁贷,一时间朝堂中因石不年漠视王威强闯笃和院为由,满朝文武痛斥笃和院监理不严,当时庙堂内满耳的嘈杂声音,只是不知这当时还未醉揽东风成名天下的石不年夜闯笃和是心中不喜,还是有人教唆指使。

        但不管如何,弹劾笃和学首墨太虞的奏札还是像雨点般落在皇宫内,砸在唐正帝的龙书案上,满朝文武恭请圣上罢黜墨太虞学首之名以正皇威,那一段时间算是这位新晋学首最为难熬的日子。

        当时满朝文武激愤极大,这笃和学首墨太虞的恶臭名声从中州传遍天下各地,世人皆言这一朝学府竟然被一习武莽夫肆意欺辱,天下仕子对这位笃和学首交詈聚唾,说其有辱斯文,当庙堂,江湖,民间的矛头都指向墨太虞时,满朝文武便认为此人神仙难救回天无力,罢免学首之职还算是个好下场,若是气运不佳便要穿着这身黑色云袍脑袋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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