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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掌柜的胡老汉抒发胸臆之后,这胡家老店落针可闻,主仆二人都是恍然神思的呆愣模样,就在如此寂静之时,一阵男人浑厚嗓音响彻堂内。
老掌柜和小伙计听闻这话均是身躯一颤,脸上瞬间便了颜色,冷汗层层叠叠,转过头,见一袭白衣上满是血迹泥痕的年轻公子立在二楼楼梯处,拱手而言。
胡老汉以为是自己这放肆言辞惹得客人不悦,脸色如白纸,抖如筛糠,强忍着心头跪下的冲动,颤声告罪道:“小老儿罪该万死,话语之中冲撞了客官,还望客官恕罪,恕罪啊。”
说罢老店主还不忘扇自己几个响亮耳光,以表悔恨之心,那年轻伙计脸色差不多也是这般,但并未言语,偷偷往后蹭了几步,显然是见那白衣公子动手便要夺门而去奔逃性命。
陈长歌将二人动作看在眼中,不敢下楼生怕再将二人惊吓,连连拱手道:“店主休惊,店主休惊。”
陈长歌将这老汉胸臆全然听在耳中,起初时,那三两凡人胸臆只是让人胸中涨闷气结,越往后退,便越觉得惊涛骇浪如雷贯耳。
白衣男人深施一礼,“在下只觉店主东所言不妥,若以这世间若如此下去,还有何道理可言?”
“这武道便是这人违背律法的宝具金匙?”
“身傍武艺便可凌驾法度,草菅人命?”
“那朝廷因人武艺便要退避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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