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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吉日格拉跟同事再次审问了一遍盗猎者。
可对方多次咬定,已经没有同伙了。
“我觉得这帮人应该没有撒谎,他们老大都已经死了,也没必要继续死扛下去了。”吉日格拉点燃一根烟,靠在车门旁边,吸了一口,左手抓着好几天没洗的头发,挠了挠痒。
王奎眼神漫无目的地盯着雪地,思绪早已陷入这几天的追猎片段中,危机处理思维帮助他抽丝剥茧,将一条条线索剥离,统筹在了一起,“除非……这是两伙盗猎者!”
“两伙人?”
吉日格拉反问一句,“你不是说他们都是从冰湖的位置一起进山的么?”
“从痕迹上看,的确是一起进山的,但进山应该是有先后的,我没有看出来。”王奎一边说,大脑一边思索。
没办法。
冰面的痕迹就像刻雕塑,跟泥土有本质区别,留下的痕迹往往几天内都不会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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