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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是我唐突了。”林清又赶忙开口，毕竟这是人家的秘密。

        “没什么，就是一年一度华南商会的发言稿而已。”沈万千笑着没有什么隐瞒，本身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原来如此，是我孤陋寡闻了。”

        “呃，你们北方不也有企业讨论大会吗？”沈万千有些尴尬，见对方脸上的神态不像是作假，便骤然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互联网行业是新行业不假，但也是实体制造业所不看好的行业。

        而华清科技又是一家新企业，所以不止有来自实体企业的反感，也有来自李红等人的打压。

        “难道你们公司没有参加过北方的商业讨论大会？”

        沈万千便猜测极有可能华清科技根本就没有参加过北方的商业讨论大会，因为这是一家被两方都厌恶的企业。

        叶结衣对林清悄无声息的摇了摇头，表示公司根本没有参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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