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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你的。”崇白搓着胳膊,他一男的,还能对他怎么的了?土豪怎么这么小气吧啦的!
与此同时,徐老头还是把秦酒的照片通过光脑发给了首领。
至于他们之后会不会相认,他就管不着了。
淡蓝色的修复液被倒入修复舱里。
秦酒看着躺在修复舱的江邵,问徐老头:“什么时候能好?”
徐老头:“这哪儿说得准,这又不是泡泡面,几分钟就好了,这得看他本身,一天、十天、一个月都有可能。”
秦酒:“……”
果真不该相信这庸医!
一大清早,江邵是在一阵熟悉的憋闷中醒来的,一睁眼,眼底隐现白毛。
胸口一只柔软温热的小东西有规律的起伏着,一只毛茸茸的尾巴正耷拉在自己的脸上,正好遮住了他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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