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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妍所能说出来，就是她所有的筹码，可是白胡子老头一句话，让她神色黯然。

        “小姑娘，武道之路的艰辛，不是你所能想象的，老头子我在江湖上也不是那无名小辈，想要求我收徒的人，能围着这操场转十圈了。”

        “这里面豪门望族，武林世家的小辈，不尽其数，你说的条件可能对那些不入流的武者，还有诱惑，但是对我来说那些都不足为外人道。”

        白胡子老头看起来温和的笑容，此时看在欧阳妍眼里，却有些冰冷，他这话明显就是瞧不上欧阳妍。

        她原本以为这些就已经够严厉了，没想到白胡子老头温和的声音再次想起。

        “你还不够格……”

        只这简单的五个字，再次把欧阳妍那骄傲的自尊心拍打在了沙滩上。

        她眼圈泛红，这是她从小到大依赖，第一次被人这么彻彻底底的拒绝，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原本以为，白胡子老头对她印象应该是好的，应该是和别人不同的，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独独挑了她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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