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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云深、云海的样子，知道他们是想要前往云烟陨落处祭拜，于是支开张舒雅。

        “我……”张舒雅嘴巴翕动了两下，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便被张蕊打断。

        “我们去有点儿私事办，带上你不方便。而且，通知了北方的人后，我也是会感到妖山去的。你不必和我一块儿奔波，在山下等着就好。”

        “好。”张舒雅说。

        张蕊已经把话说道这个份儿上了，她如果继续纠缠就显得太不懂事。

        于是，张舒雅被张蕊交给了妙竹一行人，让他们带着往南方去与王方树所带领的凡人汇合。

        张蕊则是跟在云深、云海身后，转身回返，前往云烟的陨落之地。

        青石铸就的祭台依旧，比归墟之地大了很多倍的祭台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显得古朴而苍凉。

        云深、云海站在祭台外，看着空荡荡的位置静默不语。

        张蕊站在两人身后，定定的看着这片伤心之地，心中滋味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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