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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有用吗?”沈端月哽声道:“我这辈子做过最错的事情,就是嫁给了你,生了南夕。如果能再选一次,我一定会听我爸妈的,跟你离得远远的……”
宋云鹤心里剩余的只有一片惊慌,“月儿,你在哪里,我们先回去看看女儿好不好?南夕现在怎么样了?”
“你应该问问你妈,”沈端月声音嘲讽,“以后,南夕不是你的女儿了,你好好孝敬你妈去吧。”
“你这是什么话!”宋云鹤声音惊慌,带着哽咽,近乎是央求道:“南夕是我们的女儿,你忘了吗,你怀她的时候,我有多高兴……”
“那个时候,你是个父亲,后来,你选择当一个孝子,”沈端月打断他,“你放心吧,以后没有人阻碍你当你的孝子了。”
话到最后,沈端月的声音越来越轻,“宋云鹤,但凡你有一点担当,你的家庭都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宋云鹤正要说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
悲怆、凄凉,痛苦跟悔恨,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宋云鹤脑袋嗡嗡作响,看着车子前方,眼前一片模糊,水珠疯一样地夺眶而出。
猛地抹了把眼泪,宋云鹤一脚踩下油门,汽车风驰电擎出了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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