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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培生鲜有如此冲动的时候，眼下是真的冲动了。

        这恐怕也跟最近的操劳、情绪有关。

        “老沈，克制！”始终坐在一旁，喝茶不语的方北珺，忽然道。

        沈培生怒意冲冲看向他，“我这个大中华区总裁，连处理一个手下人的权力都没有吗！”

        “当然有。”

        方北珺慢条斯理说，抬眼认真看了沈培生一眼。

        “但是，首先，得等你拿掉那个‘代’字才有啊！”

        “你这个代总裁啊，现在说好听点，就是个高级临时工。临时工懂吗？跟正职不同，不光可以用来背锅，还能被随时从岗位上替换掉！”

        方北珺一笑，笑容冷峻。

        “你可千万别以为，这大中华区总裁，就一定要从大中华区里选。要那么看，那这位子，铁定是你沈培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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