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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没死，死了谁来杀你？”

        “砰”的一声，埃加尔摔在了地上，开始不停地咳嗽，那“咳咳咳”的声音，叫人听了揪心，就好像这个人一病入膏肓，要把肺也一并咳出来一样。

        路霄并没有要上前去扶一把的意思，他就这样俯视着这个在地上蜷曲成了一束干柴的人，等他的咳声停止，才漫步走上前，半蹲了下来。

        “我觉得你肯定也不想拖着这副身体苟活了，父子一场，或许我应该给你一个选择的权利？”

        埃加尔又咳了一声，沙哑着声音，眼中尽是嘲讽：“什么选择？”

        “你想怎么死？”

        “咳咳咳……哈哈……咳咳咳咳咳……呵……”

        听了路霄的话，埃加尔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开始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依旧让人不敢恭维。

        那枯瘦的手突然攥住了路霄的胳膊，力气大得几乎可以捏碎人的骨头，他的眼睛通红，也不在意自己此刻是否还在地上——他现在的模样像极了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真没想到……既然你没死，那么我问你，你现在，还是人吗？”

        路霄依旧是那副等待着他选择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这句话又半点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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