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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气急败坏下甩脸走人，留下年轻女孩一个人坐在位子上。

        中年人走后，女孩一直哭了很久，从林善她们开始吃下午茶，到下午茶吃完仍然在小声哭泣。

        图书馆面积够大，人又少，大家彼此都隔得很远，女孩这点轻微哭声，不至于影响别人。

        林善就是有点佩服她的眼泪，是真的能流，这么长时间停都不带停的。

        除了给女孩递过一次纸巾，林善什么都没说，甚至没有朝她多看。

        一直到林善准备跟高岩一起走人的时候，这个女孩才有点按捺不住了，站起身来朝林善伸手：“谢谢你的纸巾，我姓宋，叫宋谙，刚才那个要拉我走的人是我爸爸……”

        话说到这，但凡有点好奇心的人，都会问一句“你刚才跟你爸怎么吵地那么厉害？”类似的问题，结果林善愣是半个字没说，拉着高岩朝女孩微微颔首示意一下就走了。

        宋谙呆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立刻拿出卫星电话拨给虞嘉祥：“喂？嘉祥么？”

        “我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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