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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宗不是拜托掌柜让你和他家孩子一起睡吗?”白卿云早些时候还给那间房间布了道阵法。
应无患从被子里探出头,大人模样叹气道:“林长老好心,可是这客栈萧条,入夜后只零散两间屋子点了灯,我怕黑怕鬼,除了您二人,谁也不信,林长老既然去外面过夜了,我除了您这里,还能在哪里睡得着啊。”
“那不叫在外面过夜。”白卿云纠正道。
只不过隔壁客房即使没了应无患,林元宗也不会和一个外门弟子同住。
白卿云不愿意与人共处一室,谁也左右不了。
林元宗只好找了个观察此地异象的说辞出去了。
应无患很是听话地点点头,“是我缺管少教,不会用词了。”
“谁这么说你?”白卿云系好外衣。
“他们都这么说,伯父,伯母,林长老也……”
“他和那些人不是一个意思,”白卿云从纳戒取出一个蒲团摆到坐榻上,想了想,又回他道,“以后也不会有人再这样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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