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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这“最后”的说法,是有些字面理解的,是以,面色微红,也咬了咬嘴唇。
他也想着自己的回答已经算是真实想法,缓了缓,又问:“所以你说的秘密是?”
应无患低头薄唇轻触他侧脸,附在他耳边说:“秘密就是,即使没有狐妖的影响,我也真心想与你做到最后。”
许是怕他不明白,应无患又简单将这层意思换了个说法与他听。
而这更为直白的描述,登时惹得他面上失了冷静,双手一用力,就将应无患推了下去。
“想都不要想。”白卿云气恼道。
这孽徒在自己身上荒唐事没少做,可怎敢直接将这种放肆至极的话宣之于口。
“我想都想过了,现在对你说忘了,不敢想了,不是骗你嘛,你最讨厌骗人了,万一我扯谎,你连我这个人都厌恶了,可怎么好。”应无患坐在地面,衣襟敞开,一手支在膝上的姿态哪还有半分正道弟子的模样。
白卿云坐起身,手指着孽徒,教训道:“我亲自教导你多年,你就学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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