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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卿云搭在这逆徒肩上的手，立刻捂紧了脸，心道是，“完了，我这一生清白彻底毁了，怎么昨夜就没忍心，打死这欺师灭祖的东西！”

        “应无患！”白卿云怒喝一声。

        应无患大阔步走着，并不如他激动，温柔一声，问：“宝贝，怎么了，你说，我在听。”

        “乖你大爷的，混账东西！”白卿云没有骂过人，该是最难听和最好听的都只说给这一人听了。

        “应无患在世的亲戚就一个大伯了，该是没有大爷的，”应无患将白卿云往上掂了掂，玩笑语气，“我有没有大爷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经常在外面自称大爷，你说我混账，骂来骂去，你还是只在意我一个了。”

        白卿云心道是不生气，不能生气，再气就真要没命了。

        葬礼筹办如何还没有消息，他总不能被一条龙气死在自己的山里。

        他不再回应，吵不过的架，多说都是费力气，只看着东方被日出染红的白云，看得久了，愈发刺眼。

        忽然就有了个奇怪的念头。

        “若不是依偎着金乌，白云永远是白云，它干净，纯洁，美好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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