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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长大了，父母就老了。

        曾经高大的夏主没人记得，手腕舞没人记得，冷宫的丽妃更没人记得了。

        舞台下，周景善独自喝着酒。昭阳长公主握住他的手背道：“世子爷不必气馁，东方绍之流不过是偷抢之辈罢了。”

        她冷笑道：“他们这一脉从祖上起，根就不正。祖母一点都不觉得你比太子差到哪了。”

        周景善淡淡一笑，“祖母说笑了。”

        诚然，承洪帝这一脉从先祖起就抢了太子的皇位。当今夏主更是赶尽杀绝，灭了太子一族满门。

        可终究成王败寇。现在已经没人提起以前的宫变，无论有多少铮骨之臣抗议，如今跪在这片土地的全都是夏主的臣服者。

        昭阳长公主凝神看着周景善，孙儿表情淡淡，她已经越来越看不明白这个成年的孙子。甚至她隐隐有种预感，周景善知道的比她想象的更多。

        ……也许他当初不单单查到了生母死亡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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