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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孙语堂和孙永年偏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卫琛敛眸，耳边的奚落渐渐远去，他突然笑出了声。

        孙永年顿了顿，说道：“你笑什么？！”

        “我？”卫琛看向他，不掩饰眸中的轻视，直言道：“当然是笑你们不知好歹。”

        这么大刺刺的说出来，相当不给孙家兄弟面子。

        尤其是卫琛的语调落在耳畔非常刺眼，学子们互相对视一眼，达成一致，坐观上壁。

        孙语堂眉头一皱，大喊道：“不知好歹的人是你！人人都知我乃御史大人嫡子，名门望族、身份高贵，盛安城里谁人不羡慕！”

        “羡慕你什么啊。”卫琛笑了，反问道：“羡慕你调戏良家闺女儿？还是羡慕你花楼没去成，反倒被你爹毒打一顿？你那屁股如今还肿着呢吧。”

        “你……”

        “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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