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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最开始的疼痛，卫琛便清醒了点些。

        他半眯着眼睛，额头上泛着粘稠汗珠，刚好跟赵钰对上了视线。

        赵钰俯视着卫琛，轻声说道：“你……你醒了。”

        她声音难得跟蚊子一样小。

        “嗯。”

        卫琛第一次见赵钰如此慌张，心内喜悦的同时又涌上没来由的悲哀，如果前世能早些告诉赵钰自己的心意，那么今生他跟赵钰会不会关系更进一步？

        不再是他仰望着，以卑微的姿态寻求赵钰的目光。

        “那你……渴不渴？”赵钰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卫琛更加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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