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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方鸣之右手位的一个圆胖男人搭腔:“方哥,远哥你还不了解?他打牌什么时候留过情……咱们这是捧着钱,巴巴往他面前送。”
“说好了啊,远哥,今天这水酒你出!”
“行,我出。”
季远叼着烟,看方鸣之发牌。
胖子高高兴兴地喊来iter,要他上年份好的唐培里侬,包厢里人人喜气洋洋,他们这帮人平时都是玩在一块的,有的还是一个大院长大,自小的交情——
只除了季远,十二岁就去了伊顿,脱离大部队去国外,可逢年过节几人也会聚聚,倒没因此生疏。
只是二世祖里有争气的,比如季远;也有那不争气的,到现在也还混日子,靠爹妈手指缝里流出一点零花过日子,所以季远说他请,其他人顿时高兴了。
这包厢里谁都可以差钱,就季远不行。
方鸣之嗤笑了声:“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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