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这是九月的北京,凌晨四点,气温很低。
梁正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碾转反侧,满脑子都是审讯时那些问话和李警官的小纸条,满心都是傍晚在医院外的车里,和舒倾说到一半儿的话。
确切来说,那应该叫“表到一半儿的白”。
要是没有什么“嫌疑人暴毙”那档子事儿,大概自己现在已经开始拟订追求舒倾的计划了,或者运气好一点儿,能借着冲动抱一下。
至于他在游戏厅认识的女孩子,什么“准女友”不“准女友”的,只要那个“准”字还在,自己就有机会,最差最差也能和她公平竞争。
有的人一旦被疼惯了宠惯了,是很难再去主动把这份感情加到别人身上的。
而舒倾有依赖性,是个被惯坏了的享乐主义。
说到这儿倒是有一丢丢可怜的存在感,当初如果不是自己把舒小狗儿诓到家里去住,恐怕他现在还是个主动宠着莺莺燕燕的人。
主任室的门被敲响了,一声比一声大。
四点,会是谁?夜班儿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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