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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总是爱美的,白笑想着不留疤就生生忍了。
温火-药炉咕嘟咕嘟冒着白气,黄鹂在一旁打扇。
黄鹂熬药时才发现,药包上大红色洒金的签子是东宫的。
莺歌服侍白笑躺下,出来陪她。
“白笑睡着了?”黄鹂问。
“恩。”莺歌脸上有些疲惫。
“白天发生什么事了?”
莺歌流露出不忍心道:“我们去时,太医院只推脱让我们等等。那会儿确实没到熬药的时辰,谁知他们不过是拖延之计罢了。等熬好了药,建章宫的人也来了。”
“来的是那阉狗的干儿子,势要把药给他爹端回去。药房的人谁也不得罪,早就溜了。那个干儿子也狠得下心,赤着双手就去端药壶。白笑姐姐气的和他抢,药壶刚从火上端下来,争夺中两人都被烫伤了手,药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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