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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记得？

        楚玉知道自己口误了，急忙打了个哈哈，“我的意思是，我在临州这么多年，好像对当地的这些人也并不是很了解。”

        顾长卿从楚玉转变极快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抹慌乱，她是在极力地掩饰着什么。

        她到底在掩饰什么？

        她又知道些什么呢？

        楚玉没有要说的打算，顾长卿也没有再揪着这个话题往下问的意思，而是自动地转移了话题，解释道：“韩启年从年数十载，自然有他的能力，咱们想收拾他，也不可能是一朝一夕之事。我原也没打算对他一击即中，反正我在临州府衙为官，起码也要有个一年两年，足够对付他了。只是，我没想到韩之语竟然也是个厉害的角色，以前倒是小瞧她了。”

        何止是他小瞧了啊，就连楚玉都以为对方只是督军府的一个大小姐而已，哪儿成想，她不仅有勇有谋，武功竟是也不弱。

        这也难怪，虎父岂会有犬子。

        “现在要搞清楚的两件事，一是韩之语到底是在跟谁偷偷联系着。第二件就是，林家和韩家到底是什么渊源，竟能舍下如此颜面帮着对方，若说她们只是好姐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其中或许有利益的牵扯，但更多的怕也是咱们意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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