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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即便夜里遭受母亲发泄似的鞭笞也丝毫不吭声,白日里继续努力,以求将来哪一天能够奔赴边境,重振父亲荣光……”
这句话一出,白郅钧和甄仕远便是一愣。
“怎么可能?”白郅钧道,“她怎么可能这般对待自己的孩子?”
“怎么不可能?”乔苒说着朝牢外喊了一声,“拿进来吧!”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官差抱着一叠男子的衣袍走了进来,而后放到众人的身边。
“白将军应该认识柴俊吧,”乔苒说道,“可还能从其中认出柴俊的衣袍?”她记得听闻柴俊死讯时白郅钧的神情,悲恸绝不是一个互不相识之人所表现的出来的。
白郅钧沉默了一刻,从这一叠男子的衣袍中抽出两件袍衫道,“先前见柴俊穿的是这两件。”
乔苒道:“这些都是柴俊的衣袍,白将军、甄大人,你二人可以对比一番这些衣袍的尺寸,看看是不是同一个尺寸。”
甄仕远和白郅钧闻言同时扯了两件衣裳同方才白郅钧拉出来的两件比了一比之后,放了下来。
她说的没错,这些应该都是柴俊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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