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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带进门的少年脸上没有半点意外之色,想来也是从那个唐中元口中得知坤至死的消息了。
果然,人才坐下,乔书便开口了:“我同薛怀的学舍确实是一个院子的,只是同这个薛怀却不算是特别熟悉。”
徐和修道:“是不熟悉,只是薛怀同每个人都不熟,你这样同院而居的反而是走的最近的了。”
在来之前,他早查了一些关于薛怀的事情了,再者,作为曾经的“同窗”,对于这个薛怀,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除了执拗于丹青一道之外,也没见同什么人走的特别近的,既然如此,学舍被安排在同一个院子的,倒还真勉强算是走得近的了。
“我也才去国子监没多少时日。”乔书说着顿了一顿,又道,“这个薛怀脾气有些古怪,还挺不合群的。”
这薛怀走得近的朋友他至此还没见到一个,倒是对薛怀颇有微词的人见了不少了。
“虽然学舍被安排在一起,可我没同他说过话,”乔书想了想,又道,“这人除了上课,素日里就是整日窝在房里作画……”
说到这里,乔书脸色一白,似乎想到什么了一般,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神情让徐和修有些讶然,半晌之后,才记起来:似乎乔书的亲生父亲,也是这么个痴迷作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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