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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长风接过展开，图上是一个空间层叠的球体，部分山势脉络还是她熟识的，“这是黎界？”

        “这是乾坤界。”大鱼道，“乾坤界在十二万年前毁了，遗留下来的空间碎片就是现在的黎界，黎界和它的衍生空间都不适合修炼，索性此间生灵心思清澈，自有自的活法，天地气运云集。”

        “有一点你错了，我不是气运的化身，而是气运的守灵，守护的是水德之运。看见罡风里的裂缝了吗，其实这里是黎界水源的发源地，后来被外面那些东西入侵，让人斩断了此地和黎界的联系。”

        “所以阻碍了黎界的水德？”湛长风惊然，“那些僵尸是怎么回事，藏云涧又是哪来的？”

        大鱼：“我并不知道清楚，也就一夜之间吧，僵族突降，此地和黎界间也被斩开了一条裂缝，我曾尝试出去，但好像跟僵族一样，被镇压在这里了。”

        它又是一声叹息。

        “若破除这里的镇压，水德之运可能重回黎界？”

        “来不及了，消磨了这么多年，黎界的气数已尽，就连从此界本源诞生的五德气运都要消散了，还有什么办法。”

        它眼神终是流露了一丝凄凉，“你不是见过木德守灵了吗，它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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