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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理解那些感情,就像他无法理解曾经那个人为何上一秒还笑着,下一秒就将他困在了这里。
乐声一歇,乐师们抱着自己的乐器恭谦地离开,他一抬头,是齐桓来了。
“毕方,戴上这佛珠,为我效命五百年,我便带你离开。”
毕方看见他手中的佛珠,眼神凝起,“她真的死了?”
“师父已仙逝。”齐桓道,“师父授了我丹术,送了我洞天,最放不下的却是你,嘱咐我一定要照看着你。”
他将“看守”说得委婉,听在毕方耳中却是另一个意思。
毕方想起了在那人座下修行的时日,自由而无虑。他以为自己算得上她半个弟子。
但那时有多自由无虑,被困的这千年就有多煎熬,心被愤怒蚕食后,只剩下枯井一般的平静。
毕方想撕碎她这个所谓的弟子,眼挑起笑意,却道,“一百年。”
齐桓没想到那么容易就让他松口了,自由的诱惑果然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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