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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否认,他可以入道门,被清妙灵玉上尊看中,成其关门弟子,都要感谢那只死心眼的重明鸟,他欠她一个进入道途的机缘。
与其说是还,不如说这些是他欠下的尘缘,他下山,便是为了了断它。
怀瑾见到她顿住了脚步,抬指按住额心,引出一枚神眼,熟悉的波动让湛长风回过了身。
他伸着手,“无间地狱,给你。”
湛长风认真地打量着他,她对这个血缘上的兄弟没什么特别的印象,不过是无知的小傀儡,蠢得让人懒得升起打压的心思,要不是易长生提醒她,她不会想到要找他。
她倒不奇怪他的蜕变,也惊奇于他这一身临近神通的修为和拿出手的地狱眼,只不过没兴趣深究。
她疑惑的是易长生提到他干什么。
“师承。”
怀瑾稍稍怔忪,以为她在追究她错过的缘分,叹息道,“元辰界弧昊山清妙灵玉上尊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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