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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崖看到气氛有些低了,立刻又说:“哎呀,你们庆功宴,干嘛跟我谈起人生来了。都赖我,都赖我,我自罚1杯。”
简奈自己在那喝得正嗨,只听到这句,就咋呼起来:“秋崖姐,你可不能只喝1杯,你知道今天光公关就花了多少银子,3杯都算少的,必须跟我们轮着喝一圈才行哈!”
说着就端了酒杯过来,季秋崖无奈了,自己挖坑自己跳,没办法,喝吧。
严青岸和牧秉遇刚疏散心情回来,就看到季秋崖被这四个按在座位上灌酒,牧秉遇上去就夺了季秋崖的酒:“她的酒我来替。”
说完就把酒灌进嘴里,四个人酒劲也上来了,也不管跟牧秉遇熟不熟,纷纷开始灌牧秉遇。
严青岸坐在一旁没有灯光的角落,眯着眼睛看离他不远的顾栖栖,就像黑暗中的猎豹,盯住了他苦等已久的猎物。
顾栖栖虽然酒量不错,但开完演唱会又在这闹了这么久,喝了许多酒,困得几乎睁不开眼,坐在严青岸旁边开始小鸡啄米。
严青岸看着她困得头一点一点的,嘴角轻抿着带着些水润的光,就像带着奶气的小猫一样,他就特别想伸手摸摸顾栖栖的头,撸两把她的毛。感觉她应该会舒服的打呼噜。想的严青岸心里直痒痒,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严青岸还没抬起手,安一灿的手就摸了上去,撸了两把顾栖栖的毛。
严青岸的脸一下黑了。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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