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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华珊珊便对女儿说：“到时候，妈妈再给找一个很好的爸爸，行吗？”

        慕念念闷声闷调地问：“比爸爸还要好吗？有没有爸爸长得帅啊？”

        华珊珊想了想，微微苦笑着说：“肯定比爸爸好，也比爸爸年轻。长得丑的人，妈妈才看不上呢。”

        慕念念抿紧小嘴巴思忖了片刻，懂事地点了下头：“好，只要能对妈妈好。我有个新爸爸，也行。”

        女儿这样善解人意的话语，让华珊珊感到格外心酸。

        她再次爱怜地亲了亲女儿嫩呼呼的小脸，哽咽着说：“念念，对不起……”

        “妈妈，别哭了。是爸爸不对，不怪。”慕念念抬起小手帮她擦去眼角的泪花，说得有些自嘲：“我可能，天生就是一个不能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的小孩吧。有爸爸，就不会有妈妈，有妈妈时，又不会有爸爸，我已经习惯了。”

        华珊珊注视着女儿稚嫩，却又分明透露着几许与她年龄不相符合忧郁气息的面容。

        她的心，就像针扎一样的疼痛难过。

        然而，她也只能抱紧了女儿，继续反复不停地对她说：“对不起，念念，是妈妈不好，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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