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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们俩翻了脸，就根本没办法谈妈妈想收养小咪的事情了。

        欧阳云天稍稍收敛了一下，没有再继续毒舌下去，却又问了另一个让人烦躁的问题：“既然小咪是和老公生的，为什么要骗人说她是收养的弃婴？就直说，小咪是女儿不就行了？”

        张子怡默然沉吟片刻，平淡无澜地解释：“我奶奶不知道我结婚了，她也不赞成我这么早结婚。所以，我不敢跟她说实话。反正，我也只是带着小咪在这边呆几天而已，马上就回陵海了。”

        “张子怡，到底是真结婚还是假结婚？”欧阳云天双目灼灼，面色不善。

        “当然是真结婚。”对于这个话题，张子怡已经能很顺畅地应对了，不假思索地说：“不管怎样，我和我老公，事实婚姻是存在的。”

        “嗬，若是没有那一纸证书，这所谓的事实婚姻，根本就不会被法律承认！”欧阳云天忍不住又开始冒火，语气再度变得尖刻：“怎么从来没有见过那个老公？就连带着孩子千里迢迢从陵海回波士顿，也是一个人。那老公是死了吗？还是，只是找男人借了个精子，然后就再没有来往了？”

        张子怡深呼吸一口气，不无自嘲地扯了下嘴角：“说他死了，也可以。男人的心，说变就变。我们的关系，现在不如从前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做一个单亲妈妈。”

        欧阳云天心念一动，立马就追问：“他不要了？要离婚了？”

        张子怡觉得，这话题越聊越不靠谱，两人都像在发神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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