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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也知道，寒烟就是这个脾气，别见怪。”于忠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反正们只是逢场作戏，该怎么找女朋友，就怎么找女朋友，只要不结婚就行。”

        “……”

        宁小凡翻了个白眼，看向他，“一大早过来，就想跟我说这个？”

        “当然不是。”

        于忠笑呵呵地又瞄了宁小凡两眼，“来燕京多久了？”

        “一个多星期。”

        “好不容易考上清江大学，不上了？”

        “不上了，感觉读大学也没啥用。”宁小凡抠了抠鼻子。

        “这个，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大学文凭，是一种结交人脉的资本。以后若是开公司，做生意，别人会根据学历来……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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