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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挺厉害。”

        楚惜颜点点头。

        她这话并非敷衍，一个出身贫穷的青年，能在港岛混成这样，着实不易。不过比起某个怪胎嘛……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对了，宁小凡，昨天我和惜颜聊天的时候，她说在燕京开公司？混的怎么样？”黎雪儿随口问了句。

        “我吗？呃，一般般吧，勉强混口饭吃。”

        宁小凡露出很单纯的笑容。

        “噗！”

        赵洋却是一口笑喷了出来，一脸戏谑道：“就还开公司……有本钱吗？有人脉吗？知道公司怎么运转，怎么拉客户吗？”

        “不懂，我也就当个甩手掌柜，平时不怎么管事，都让手底下的人去做。”宁小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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