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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护车没用……”顾栾瞄了爽爽一眼，脸色微微泛白：“好痛……”

        “顾先生！”爽爽脸色一下子刷白：“不了，我还是替叫救护车！”

        说着，爽爽拿了手机出来，刚要按号码时，被顾栾一把按着。

        “顾先生？”

        “等救护车来了，我想……我也差不多了。咳咳！”

        “不会的！”爽爽一把抓着顾栾：“顾先生一定不会有事的！”

        顾栾苦苦一笑：“我顾栾这一生，真的好失败。我爱的人，都讨厌我。都离开我。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爽爽心揪成了一团：“不行，不是这酒店的老总吗？这里应该有医生的，我去叫医生过来。”

        爽爽站起来正要去拿起座机，才刚走一两步，顾栾一把拉着她：“能不能，在我失去意识之前，多和我说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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