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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凝边说边走近蜂鸟：“看来伤势不轻。”

        申焱点了点头。

        夏凝看了申焱一眼，坐了下来：“我今天是过来看一眼蜂鸟的。”

        “谢谢。”

        夏凝微微侧头：“为什么谢我？”

        “我那天在电话里头，对态度不好……”

        “的确态度不好，”夏凝轻轻打断：“问题是，我是过来看蜂鸟的，为什么要谢我？只是蜂鸟要保护的老板而已。”

        “……”申焱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有些事，他不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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