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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我不止一遍的劝他，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听过。”冯轮有些感慨的说道。

        他跟着牟其种的时间也不短，对于牟其种还是有种复杂的感情在里边的，虽然他从南德离开以后，两个人基本上就没有联系了。

        牟其种还一直觉得是他背叛了。

        “嗯，我知道，我也劝不了。”姜小白摇摇头。

        冯轮看看姜小白，看看辰东升等人，再想想自己和牟其种，心里满是感慨。

        自己跟着牟其种那么长时间，结果从南德出来以后，牟其种压根不和自己联系，甚至觉得自己是叛徒。

        而辰东升等人呢，跟着姜小白一段时间，出来以后，姜小白对于他们各种支持。

        资金，人脉，建议，无时无刻不在帮助着。

        这一对比都让人心寒，甚至说要不是自己跟着姜小白一段时间，牟其种顾忌姜小白都能够出手对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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