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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他找你了吗?”我还是皱起了眉。
“我那天连夜带着师傅的骨灰走了,因为知道我走之后他肯定不会付钱,所以就一直躲着,躲到已经过了合同上他该打款的日子,”叶怀秋笑出了声,“然后我告了他。”
叶怀秋又开了一瓶酒:“现在再回头看那段时间,简直不敢相信真的发生过。”
他说:“演戏似的,每天提心吊胆的。”
叶怀秋告诉我他把那个男人告上法庭,说对方买了他的木雕逾期了却没汇款,算违约。
那场官司很好打,毕竟合同白纸黑字写着,他最后不仅拿到了那笔钱甚至还拿到了补偿。
但对方显然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他。
叶怀秋一直躲,怕被找到,终于在前两年听说那人进了监狱,他也算终于松了口气。
他重新开始做木雕,想好好开一个工作室。
也是那时候,他的生活总算稳定下来之后,他才想到或许可以回到这座城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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