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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思绪万千，但理智回归后，在外人眼里，顾盼阳依旧浑身充斥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他语气寡淡，说：“我不懂你的意思。”

        苏卓然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下一刻，又坐回长椅上。

        坐在顾盼阳的旁边，但两人中间隔有半米距离。

        “我知道我以前没少欺负你，你肯定很讨厌我。”苏卓然语气有些低落，“可我是第一次喜欢人，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喜欢。”

        “我只是，想让你注意到我。”

        顾盼阳一言不发。

        苏卓然继续说：“一天前有人告诉我，说喜欢不是我这样的。喜欢一个人，应该对他好，做让他高兴的事情。”

        他深呼吸一口，斟酌了很久，再次开口：“以前是我的不对，我很抱歉，我会补偿你的。”

        顾盼阳：“不必。”

        苏卓然猛得偏头看他，然后昂着头，闷声道：“总之，就是这样了。我说这些，不是想逼你原谅我，我说为了让我自己心里好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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