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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徐涛说起往事,延续至今,徐亨想想刘钰的政策和整日呼喊的口号,不由点了点头。
“确实,若真如父亲所言,国公必要做的比那新井白石更严苛。国公虽嘴上说,国民财富总和是生产的总消费品,金银只是一般等价物。但实际上,他对金银很看重。”
“他虽批判重商主义,但实际上,他奉行的也是重商主义。只出口,不进口,关税保护。”
徐涛哈哈笑道:“亨儿啊,记住一句话。做皇帝的,最恨称帝的;做商人的,最恨其余商人。最恨重商主义的,一定是那个最奉行重商主义的。”
“国公就是这样的人。你说他内心对英国的棉布禁止令怎么看?”
徐亨想了想,嗯了一声道:“自是支持的。国公以为,那样有助于国内的纺织业发展。国公不是总骂我们,说我们是被勤劳的农工惯坏的废物商人吗?他是不能不提农工的。他内心认为英国的棉布禁止令是妙招,所以才经常咒骂?”
徐涛觉得孺子可教。
“然也。凡国公骂的凶的,那便是真正戳到国公痛处的地方。国公常讲一句话,敌人骂我,那是我的荣耀。他每次提及荷兰人骂他卑鄙无耻、俄国人骂他凶狠狡诈、日本人骂他无耻至极的时候,都是眉飞色舞,挺胸抬头,红光满面,洋洋自得。”
“反过来,他骂的那些人、那些政策,多半是真正让他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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