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那场裙摆飞扬的情事 (3 / 5)

还不赶快来体验!!!

        他们确实聊得很随便,都不太记得说了些什么了。“好像谈了谈我工作的事儿。”她那段时间正在为这件事很是头疼。“他说我要是真的那么喜欢欧洲,就像他当年那样,过来之后做黑户,随便找份工作,现钱交易,熬个几年政府就会给我护照了——因为他们想收税。”她的指尖抚过下唇,“他还说我很容易就能在餐厅或者酒吧找到工作,一来他们总是缺人,二来,他说二来我那么年轻漂亮,还有那样的笑容。”“Andwiththatsmile.”她模仿着,一挑眉,笑得颇有几分凄迷。她说他说这话时也在笑,像小伙子般灿烂又直爽。

        可我们都知道张小姐是做不了黑户的人,不是因为不甘于放弃大好前途,也不是为了钱,而是她骨子里的那份遵规守矩,那份清贵自持,让她这辈子都犯不了大错,发不了大财。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那天她到得晚,没坐多久店就要收铺了。老板说自己老了,要回家睡觉了,问她之后有什么安排,“这里可是阿姆斯特丹!”他说。“可我确然没有什么安排,便问他有什么建议。”

        正好他那日的酒保打从旁边走过,是个本地男孩,深sE皮肤,梳着标准的爆炸蓬蓬头,“顶可Ai,顶yAn光的那种。”她说,“h小姐可能会喜欢”。我了解她们:h食得杂,兼收并蓄;张吃得专,心无旁鹜。

        老板望见这男孩便说,“我没有安排,不过这孩子一定有。”

        那年轻人约好了几个朋友去当地的夜店消磨。张氏平素喝酒喝得厉害却很少跳舞,但觉得尝试下本地的夜店是个很好的文化T验,便建议大家一同去。老板细细问过是哪一家,犹犹豫豫地开口说这家店在周三夜里还开着门,是当真很本土很廉价的那种,净是睡不着觉的大学生,怕唐突了佳人。

        “但那有什么关系,我觉得好玩儿,才不在乎。”

        于是她便继续坐在那里,等着他们收拾店面。“当时店里的音乐换了一曲,阿根廷人一下子变得很兴奋,还跳了两步,是恰恰恰。”她不会跳恰恰恰,但她很迷恋探戈。那是穿着衣服的xa,是两X之间最激烈的战争,是yu盖弥彰的挑逗,是势均力敌的征服。她喜欢那种力量的感觉,nV人头颅高昂,不必曲膝,男人充满力量,主导舞步。“而他说这就是为什么他不喜欢探戈,他不喜欢主导。”她叹得开怀又伤感,“是个真正温和的人。”

        在这恰恰恰的音乐里,三人收拾停当,准备离开。男人拿了帽子,锁了门,但看着自己的交通工具又犯了难。“他骑自行车,蓬蓬头用滑板儿代步。”她回想那情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最有意思的是那天我去喝酒之前用了一顿很正式的晚餐,所以穿了那件在墨尔本买的黑sE长裙还穿着高跟鞋——整个儿阿姆斯特丹那天可能也就十个nV人穿着高跟鞋。”不过还是她那句话,那有什么关系?她实则不是个那么讲究的人。“只要你不嫌我太重就行。”她跟男人说。

        男人笑着上了车,蹬了数下,她小跑几步,跳上了后座,很规矩地抓着他的腰侧,还T贴地不敢太用力。看着他们两人摇摇晃晃地慢慢找到了平衡,蓬蓬头吹了声口哨,也发动了自己的滑板——稳稳当当,一点不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